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著名画家李延声访谈录――来京30余载最爱年年逛庙会

  李延声,男,63岁,双子座,原名李延生,祖籍广东中山。1943年5月28日生于延安,19岁毕业于广州美术学院附中,24岁毕业于浙江美术学院(现中国美术学院)中国画系。1975年移居北京,1980年,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中国画系研究生班;1981年至今,任中国画研究院专业画家,早期协助李可染、蔡若虹、叶浅予和黄胄筹建中国画研究院;1987年-1995年,协助黄胄创建炎黄艺术馆,任秘书长,是炎黄艺术馆创办人之一;现为全国政协委员、中国画研究院艺委会副主任、国家一级美术师等。(逢周四见报)

  “可能对我这样生活经历的人来说,没有太多故乡与异乡的感觉,但是从自身情感来说,我对延安的感情更加深厚。我更喜欢过年的时候逛庙会,离家最近的地坛庙会就不用说了,还有龙潭湖的等等,而且年年都逛,逛得家人叫苦不迭。”

 

  李延声曾为国家领导人出访创作国礼赠外国政要,包括法国总统希拉克、联合国秘书长安南等,还曾为中南海国务院会议室、周恩来邓颖超的西花厅等重要场所创作大幅布置画。

 

  陕西、广州、浙江、山西、北京,对李延声来说,很多地方对他都有着重要意义,他说﹃每个地方都是家﹄,但如今,北京仍是他生活的中心。

  去李延声家的那天,正值小雨刚停,他家位于北太平庄闹中取静的国务院大院内,绿树葱郁,门口种着一棵颇有年纪的老葡萄藤。今年正值他从艺50周年,从4月至11月,“李延声国画精品巡展”在广东中山、山东济南和北京陆续拉开帷幕。“再过一个月就要起程去济南举办画展,还有几幅作品要补充,所以这些日子特别忙。”李延声出门相迎时说道。

  对于李延声来说,无所谓“故乡”还是“异客”,出生在延安、读书在杭州、结婚生子在山西、成就事业又在北京———几乎在每个地方他都是客,而对他而言,每个地方又都是家。

  虽然是著名画家,但他平时的生活很简单,基本就是工作和画画,画画的时候除了老伴,不让任何人打扰。另一方面,他的生活又很丰富,单单为巴金和法国总统希拉克夫妇画肖像,就让很多人好奇。

  “在法国的时候我就见过希拉克总统,还为他画过《望岳图》。中法文化年他来北京访问,邀请我参加欢迎他们夫妇的晚宴,我事先并没有说明要给他们画画———那样手续可就复杂了。”李延声露出一丝顽皮而得意的笑容,“我就在口袋里揣了几张纸和一枝笔,宴会上酒到半酣,我拿出纸笔,提出给总统夫妇画肖像助兴。”

  然而,在家里他却是个甩手掌柜,上上下下基本全是李太太一个人打理,“他什么都不管,不过倒一点也不挑剔,我做什么他吃什么,整个没心没肺,能吃能睡———就是要求一定要有苹果吃,他说苹果是半个医生。”

  采访的时候,李延声颇有些“矜持”和不擅言词,谈绘画和艺术的时候津津乐道,说到生活就开始言简意赅,倒是一直坐在身后的可爱的老伴,一边张罗我们喝茶喝酸奶,一边帮忙曝光他的轶闻趣事,李延声只有好脾气地“呵呵”直笑。

  ■北京客访谈

还是对延安的感情更深些

  记者:你祖籍中山,又在北京居住了30年,对中山和北京哪个城市更加认同?

  李延声:我出生在延安,又在杭州读书,在山西住了差不多10年,后来又来到北京学习,毕业后顺理成章留下了。可能对我这样生活经历的人来说,没有太多故乡与异乡的感觉,比如这次把中山作为作品巡展的首站,大概就是表达对父母故乡的一种敬重,但是从自身情感来说,我对延安的感情更加深厚。

  记者:其实那里才是你真正的故乡吧?

  李延声:我至今还记得,在延安的时候,父亲工作很忙,母亲在家纺纱织布,我拿着木棒在地上乱画,而且也就是从那时起开始萌生画画爱好。去年在庙会上来了一群延安老乡表演当地的腰鼓,我感觉亲切得不行,等庙会散场便去他们住的宾馆里找他们,痛痛快快聊了一夜。

  (李太太:他还经常回延安采访,跟人家说我就是这儿出生的,看到农民卖的泥人喜欢得不行,还跟我说,做得多么艺术,太棒了,一点也不贵。)

  记者:现在你的儿女是否继承了你的绘画事业?

  李延声:没有,画画是需要吃苦的,他们都不喜欢,也没那个毅力。当年我父母是搞社会科学的,实际上我也没有继承他们的事业,我们让下一代自由发展。

  (李太太:才不是,孩子学画那会儿,你光忙活着搞炎黄艺术馆了,哪里顾得上他们。)

  年年逛庙会,逛得家人叫苦

  记者:在北京的时候,经常会去哪里?

  李延声:基本上是三点一线,工作室、画院和家。当准备创作一些历史民族题材的主题时,比如《魂系山河》、林则徐,我会去图书馆和博物馆查很多资料,并到圆明园遗址那里寻找灵感,甚至借鉴谢晋导演的《鸦片战争》。

  跟后海这些时髦地方相比,我更喜欢过年的时候逛庙会,离家最近的地坛庙会就不用说了,还有龙潭湖的等等,而且年年都逛,逛得家人叫苦不迭。对了,曾经有一段时间,大约20年前吧,我对亚运村那片非常熟悉,当年还不叫亚运村,就是一大片麦地,跟我老师黄胄一起筹建炎黄艺术馆,天天往那里跑。

  记者:我知道黄胄喜欢画驴,把驴观察得无微不至,你喜欢画麋鹿,在北京,哪里适合你观察呢?

  李延声:我最爱去京郊的南海子麋鹿园,与那里的园长结下了深厚的友情,哈哈。我对麋鹿有一种小孩子般的迷恋之情,去印度时,也专程到印度鹿野苑去看鹿,我还给北京奥组委提案,建议将麋鹿作为2008年奥运会的吉祥物。

  ■生活面孔

  生活规律但很充实

  “我的作息非常有规律,一般都是早睡早起,因为早上起来精神气力才充沛,作画才有劲儿,呵呵,对,跟那些通宵达旦的现代艺术家截然不同,我从来不熬夜。”李延声一般是早上7点起床,先出去散散步,儿子刚从悉尼回来,会跟他在小区里打会儿乒乓球,李延声以前是跟老伴儿打,但是用左手跟她打。回来后,老伴把早饭准备好,一般就是小米粥、鸡蛋什么的,有时也有牛奶吧,反正“我都吃,不挑食”。然后就在家里或者去工作室画画,最近他比较忙,大量时间用来画画。有空的话,下午四点左右,去政协那边的网球场打打网球,就回家了。吃完晚饭,吃点苹果,再画点东西,或者看看电视,就开始休息。

  柴油宝马车司机

  与那些桀骜张扬的艺术家相比,李延声是含蓄而内敛的,不过据老伴曝光,他有个极为张扬的爱好,就是喜欢当司机。1987年,作为画家的李延声就学会了开车,后来他有了一辆宝马车,那时全北京也就两辆宝马,据李太太回忆,那辆宝马还是烧柴油的,加油时又费钱又麻烦,而且冬天还发动不起来,全家人一起帮着推。但是,这辆车是李延声的挚爱,过了很多年都不舍得卖掉。

  采写/本报记者曲筱艺

  摄影/本报记者秦斌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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